撑杆跳的诞生是一年中最好的全球马拉松 暂时进入寒冬

《文汇报》12月14日电(记者谢):8月份以来,几项田径赛事相继重启,终于给几近冰封的世界赛场带来了些许活力。在全球疫情的影响下,这一季已经四分五裂,基本只剩下年初和年末的几个月,但争议、丑闻、荣耀等话题却一点也没有落后。

2020年,田径界勉强接受了很多比赛无法抵抗外界因素影响而延期或取消的事实。看到一个又一个已经或者即将进入巅峰的巨星,却意外地按照适用于这种行为的最高量刑标准来处理,令人失望。最重要的原因是,2018年至2019年,科尔曼曾因同样的问题被美国反兴奋剂机构起诉,但由于一次药检的时间有待商榷,美国反兴奋剂机构最终以“连续12个月内未发生三次逃避药检”为由撤回诉讼。从刘易斯和加特林到今天的科尔曼,似乎禁药已经成为美国短跑运动员不可避免的障碍。

同样的问题也困扰着盛产中长跑运动员的肯尼亚。前马拉松世界纪录保持者基普桑因一系列违规行为被禁赛四年,如错过药检和伪造证据。考虑到世界上唯一一位曾经战胜过基普乔格的肯尼亚球星已经38岁,他的体育生涯基本上走到了尽头,一代传奇以不光彩的方式告别了比赛。

在千疮百孔的肯尼亚中长跑比赛中,基普桑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但不是唯一的一个。就在被禁赛三个月后,2017年伦敦马拉松赛冠军万吉如因使用非法药物被禁赛四年。算上三次获得男子1500米世界锦标赛冠军的传奇选手基普洛普,近几年肯尼亚田径有60多名运动员因禁药被迫远离赛场,大部分活跃在中长跑赛场。

酝酿多年的俄罗斯田径禁药丑闻,至今仍未结束。今年3月,包括北京奥运会男子跳高冠军希尔诺夫和伦敦奥运会女子400米栏冠军安修科在内的4名俄罗斯运动员被指控服用兴奋剂。

全球马拉松暂时步入寒冬

如果说禁药丑闻是困扰世界田径界多年的顽疾,那么在疫情之下,大部分赛事无法如期举行,则是国际田联新的担忧。虽然下半年重新启动了一些赛事,但国际旅行的风险和不同国家或地区的参赛政策是国际田联无法改变的客观限制。即使是其最高标准的商业赛事DIA联赛,也仍然无法在2020年举办近一半的比赛,包括在世界主要田径城市尤金举行的比赛。

然而,受影响最大的是几万人参加的大型马拉松比赛。世界六大马拉松有一半在美国,那里疫情严重。纽约、波士顿和芝加哥马拉松都宣布取消今年的马拉松比赛。尤其是波士顿马拉松,自124年前成立以来,甚至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从未被推迟或取消过,但现在在疫情的情况下是不可持续的。对于其他三个大满贯赛事,柏林马拉松迟迟不承认今年不能举办,直到6月才艰难决定取消赛事。

东京马拉松和伦敦马拉松只邀请专业运动员参加比赛。后者把跑道从城市的街道移到了圣詹姆斯公园封闭的圆形跑道上,跑者们围着不变的跑道跑了19圈,成了田径界最无奈的写照。相反,在疫情控制较早的中国,杭州、上海等地相继举办马拉松比赛,虽然规模比前几年小,但允许业余跑者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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