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航员如何享受太空中的周末时光
宇航员如何在太空度过周末?在微重力环境下的国际空间站上,一些宇航员将花费几个月甚至近一年的时间。他们能承受太空生活的空虚吗?事实证明,大多数人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宇航员将在太空中找到时间培养自己的爱好。虽然并不总是这样,但他们的生活仍然是丰富多彩的,他们可以通过太空舱享受美丽的太空和蓝色的地球。
起床、工作、放松、睡觉、重复日常生活……对于地球上的大多数人来说,这是普通人典型的一天。他们朝九晚五的生活,晚上很早就睡觉,为第二天的工作做准备,周末休息两天,享受充足的睡眠,有时还锻炼身体。
人们可能会惊讶地知道,宇航员在国际空间站上保持着与地球生命相似的生活日程。就像我们地球人一样,他们有规律的工作时间,有充足的空闲时间放松,甚至享受周末休息,除非国际空间站上有紧急警报,比如躲避空间碎片。
美国宇航局人类因素和行为表现小组(HFBP)的科学家亚历山德拉怀特米尔说:“在国际空间站的环境中,给宇航员提供减压的机会非常重要。他们的生活和工作都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而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环境,这是执行太空任务的一个重要方面。”
虽然宇航员在太空的生活看起来不起眼,也没有承受很大的心理压力,但事实并非如此。宇航员在太空中的生活平衡和心理健康非常重要。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宇航员克服了空间环境中的许多挑战。为了深入了解,我们需要回到人类太空飞行的早期。
“只有工作,没有娱乐”
20世纪60年代,美国宇航员乘坐水星号、双子座号和阿波罗号宇宙飞船进行太空探索,他们乘坐小型拥挤的宇宙飞船进行了几天的太空旅行,最多只有三名宇航员随行。在这些飞往地球轨道并最终到达月球的任务中,每一分钟都非常宝贵。航天历史学家大卫希特说:“宇航员的幸福不一定受某个因素的影响。”20世纪70年代,美国宇航局开始考虑建造一个功能齐全的空间站,——太空实验室,在这里执行长期载人航天任务。这个空间站是由土星5号火箭的空壳建造的,配备了宇航员宿舍、厨房,甚至跑道等娱乐设施。太空实验室是美国宇航局首次尝试进行持续数月的载人太空任务。
他指出,太空实验室第一次让宇航员的太空生活变得舒适,一些细微的设置让宇航员得到温暖的体验,让他们的太空生活丰富多彩。宇航员不仅可以充分安排自己的工作日程,还可以在空闲时享受良好的闲暇时间,而且只能从物质享受的角度出发。
宇航员埃德吉布森飘进了太空实验室。1973年11月,他和另外两名宇航员在太空实验室进行了第四次试验任务。他们每天要完成很多任务,几乎没有休息时间。他们变得过度劳累和沮丧。
NASA甚至邀请了一位室内设计师来设计太空实验室。他是法国裔美国设计师雷蒙德洛伊。他以设计可口可乐瓶和其他作品而闻名。他有几种规律的生活方式:每天独处8小时,和朋友家人面对面吃饭,和朋友保持一定距离。
洛伊的新设计也让人们重新审视宇航员如何在太空中度过时光。这是第一次测试任务,结果表明宇航员可以在舒适的空间环境中成功完成各种任务。第二次测试任务是1973年7月的天空实验室3号,测试宇航员的生活和工作条件。结果显示宇航员在空间站两个月表现良好,航天任务完成率达到150%。据Hitt介绍,在这种舒适的空间站环境中,宇航员完成了超出预期的任务。
1973年11月,——航天四号实验室进行了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任务。测试人员是宇航员杰拉尔德卡尔、埃德吉布森和布尔波特。他们每天要完成很多任务,几乎没有休息时间。他们变得过度劳累和沮丧。
美国宇航局约翰逊航天中心历史办公室主任约翰尤里说:“他们超额完成了宇航员的工作日程。这些宇航员都是专业人士,想完成一切,占用了他们所有的业余时间。"
宇航员向NASA讲述了他们在空间站的困境,NASA欣然同意尽快解决。然后对宇航员的生活进行了重新调整,包括安排更多的休息时间,更流线型的锻炼方式,更多的睡觉前后的放松时间。尤里说:“你可以看到调整前后的区别。后来,它们在太空任务中效率更高。”
几年后,宇航员在航天实验室四号任务中高强度的太空工作所带来的疲劳和挫败感被称为“太空打击事件”。据说当时的三名宇航员在执行任务的第一个月就有16小时轮班制,为了满足NASA的工作要求,他们跳过了正常的休息日。1973年12月28日,在任务的第六周,三名宇航员没有参加每日简报,导致轨道转向。
希特说:“真实情况并非如此。关于这次高负荷太空任务的负面消息只是不幸地挂在这些英雄的脖子上。”
相反,当NASA在2000年左右意识到这个国家的时候,空间站长期太空任务时,该机构已掌握了宇航员如何保持最佳状态完成任务的重要数据,最终宇航员不会夜以继日地工作,他们会朝九晚五地工作,晚上和周末属于自己的时间。
美国天体物理学家丹尼尔・惠特米尔说:“这是太空实验室的一大亮点,通过测试任务证实宇航员需要自己的时间来认真做事,他们无法接受一大堆的工作任务。”
自我调整:弹奏乐曲、观看地球、唱歌、写日记、发推文……
宇航员如何在太空环境度过空闲时间完全取决于自己,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国际空间站上宇航员们一项流行的活动就是漂浮到欧洲航天局的“圆顶”太空舱,通过这里的 7 个舱窗观看地球壮观美丽的景象。
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心理学荣誉退休教授洛丽亚・利昂说:“许多宇航员曾说过,最令人感到愉快的活动就是从太空观看地球,拍摄地球是一个经常被提及的放松话题。”
此外,一些宇航员会将乐器带到空间站,在闲暇时间放松自己,2001 年,美国宇航员卡尔・瓦尔兹身体漂浮着用吉他为宇航员同伴们弹奏小夜曲;2013 年,加拿大宇航员克里斯・哈德菲尔德在空间站演唱歌手大卫・鲍威的《太空奇事》;2017 年,欧洲航天局宇航员托马斯・佩斯奎在空间站演奏了萨克斯管乐曲。
同时,宇航员们还可以在空间站观看电影,甚至观看地球体育直播比赛,尤里说:“俄罗斯人是超级足球迷,所以当世界杯比赛开始的时候,他们利用休息时间一直观看足球比赛。”
一些宇航员还有独特的兴趣爱好,例如:2010 年,美国宇航员道格拉斯・惠洛克在执行国际空间站任务时,就喜欢写日记这样的简单行为,他说:“我花了很多时间记录了自己的想法,在漫长的太空生活中,我开始从记录自己想法中找到安慰,最后我还写了一些诗。”
惠洛克称,他是一个业余无线电爱好者,喜欢与地球上的人们进行交流,宇航员可以使用空间站上的手机通过调频频道进行广播,然后地面听众就可以接收到,这是空间站宇航员的一项颇受欢迎的消遣活动,至今他还清禁地记得自己第一次使用无线电时的情景。
他说:“这就像一碗字母汤冲我泼来,我开启了一种太空休闲潮流,我在世界各地成千上万的听众建立了联系,这成为我与地球联系的一部分。”
宇航员还可以和家里打电话或者发送电子邮件,甚至使用互联网,多数宇航员都有活跃的推特账户,他们在太空中发送推文,这种交流沟通使他们感觉自己并不孤单,地面上有许多人一直关心着他们,并且发生着密切联系。然而,当前的太空通信技术在未来的火星任务中实现实时通讯很难,因为时间延迟会使地球对话变得困难。
惠洛克说:“我无法想象在没有连接到地球的情况下能完成长期任务,这是一个巨大的心理障碍,我们必须弄清楚。”
现代宇航员将继续他们的太空生活,几十年前,宇航员会在狭小的太空舱内呆几天,而现今来自不同国家的宇航员将在空间站一起生活和工作,与真实的外太空经历相比,虽然他们的生活空间封闭,但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进行调整自我状态,与寒冷、高辐射的外太空相比,这种生活简单而平静。